“那你便说说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把你调走!”张景瑞又问,自是知道这里面有隐情,前番所言,也意在离间他们。
“这这上官突然调令,小的确实不知啊”严子程神色有些慌乱。
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但张景瑞却并不逼问,而是话锋一转:“严子程,本官明确告诉你,经过对毁堤大坝的最新检测,已经完全确定为偷工减料,而王少成亦被凶徒所杀,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就不用本官说了。”
“而你,无论怎样,都有前期监工之权,如今大坝崩毁,祸及万民,你应该知道自己将要承担的责任。”
“大大人,小的只监工两月,何有毁堤之责啊,您不能这样啊。”严子程这下是真急了,真要把责任搞到自己头上,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你当然不是担主责,但六安大败存在严重的贪污腐败,所有参与之官吏,一个都跑不了。”张景瑞道。
“这这这,事情不能这么定义啊”严子程都快急哭了。
“严子程,你也清楚事情有多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于大坝相关,你若还想隐瞒,那本官也不问了,随便你好了。”张景瑞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可是可是”严子程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了。”结果张景瑞根本就不跟他浪费时间,直接道:“你可以走了,现在就走。”
“啊?”严子程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