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水利令丞有些急眼:“六安大坝是去年年底才完工修好,一年不到,便整体崩塌,当初你可是也负责参与了此事,你以为你跑得了!”
“你!”县丞被噎了一下。
如此情况,利刃已悬在头顶,随时都会落下,贪官之间,自免不得一番内讧。
“好了!”郭宝德烦躁的呵斥了一声,气急败坏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想着推卸责任!本官之前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说着一指县丞:“县中所有水利工程,包括六安大坝,你拿钱了没有!”
“这。”县丞欲言又止,继而脑袋微低。
又指水利令丞:“你呢!”
后者无言以对。
“既然都拿了,都贪了,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还扯那些有用吗!包括没来的王少成,他也一样!”郭宝德语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马上就要天亮了,此事虽然瞒不了,但想想办法还是能拖住两天的。”
“而在这两天里,就是我们想办法盖过此事的最后时间!”
“挺过去了,往后依旧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