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击之下,魏杭痛嚎出声,紧接着,哭了。
哭的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之前他杀人放火、掳掠少女、作恶多端,在老实巴交的百姓面前横行霸道,是那么的张狂。
现如今,却吓成了这般模样。
前后之反差,实在令人作呕。
不多时,刑场已至。
被押上断头台的时候,魏杭又尿了,双手被缚身后,筛糠一般,浑身都在打着哆嗦。
“饶命,饶命啊.”他还在哭着哀求。
反倒是谭士敏,要淡定了许多,脑袋伸于刀口下,双目紧闭。
刑场周边都是县府官兵站岗护卫,现场人潮如海,百姓们全都在大声叫喊着:
“杀了狗官!”
“绳之以法——”
监斩官依旧是彭双,位于正上方的主位,身前置有一案。
片刻后,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起身伸手一指,干净利落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