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禁军入内,摘下其官帽,一左一右,将抚阳郡守给拖走了。
百官皆感荒谬,与之认识的人也没有一个出来说话。
身为一地郡守,竟然一个多月泡在青楼里不回郡府,不处理任何公务,这太离谱了。要是站出来求情,不被训死才怪。
萧远再点名:“岷阳郡守。”
啊?
后者心中一震,紧张出列:“臣,臣在。”
“自己看看吧。”萧远又将一卷竹简扔了下去。
岷阳郡守慌忙拾起,根本不敢去看萧远,打开之后,脸色很快就变了。
继而噗通跪地:“陛下,臣.臣冤枉啊”
“恩!?你要欺君?”
萧远声音不冷不热,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震怒厉喝的年纪了。
秦皇的威严,仅仅一个冰冷眼神。
欺君是什么罪,岷阳郡守当即脑袋嗡的一声,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陛下,臣知错!请陛下息怒。”
他不敢再有任何狡辩了。
真当监御史是摆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