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个子不算高,肥头大耳,胡须稀少,整个人看上去油光满面的。
萧远瞥了他一眼:“朕听说,你在抚阳,整日与一些富户商人饮酒作乐,常常一个多月不理政务,公文堆积如山,你却仍宿醉于青楼,更有甚者,前番朝廷下令,民生户籍一事,你却嫌太累,不肯下到县乡去体察民情。是喝花酒喝累了吗?”
啊!?抚阳郡守大惊失色,这些,陛下怎么知道了?
他脸色瞬间惨白,当即跪地,结结巴巴道:“陛陛下明鉴,臣与那些商人,不过是.是为了磋商贸易方面的一些问题。”
“大胆!”
萧远声音已经冷了下来,将一份竹简狠狠扔了下去:“看看抚阳监御史的弹劾吧!”
竹简正中抚阳郡守,又砸落在地,可后者哪敢闪躲,跪在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弹劾上书中,将他的种种不负责行为写的一清二楚。
当然,萧远也不可能因一面之词就将其定罪,之前自然暗中派人去查过。
“陛陛下”抚阳郡守额头冷汗已经冒了出来,拿着竹简的手疯狂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