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卿还在汇报:“江州监水令使如蚁附膻,在查察贪腐一案上,虚与委蛇,利用职权,多番阻挠,后经过查证,其受贿白银十五万两,与漕运使狼狈为奸。”新笔趣阁
听到这里,萧远瞥了眼窦建章。
监水令使,顾名思义,是监察水利的官员,隶属监察院。
后者慌忙出列,跪伏于地,颤声说道:“臣有罪,请大王明鉴,江州监水令使虽为监察院委派,但其,实为漕运官署。”
萧远挥了挥手,示意其起身。
“谢大王。”窦建章颤巍巍起身,回到班列,忍不住抬起官服衣袖擦了擦额头。
他的后怕是在于庆幸当初没有贸然捞人,否则,他自身难保。
这个柳长卿,还真是狠啊!窦建章心里一阵腹诽。
“江陵漕运官署受漕运使指使,以权谋私,不顾水运护漕.”
“江陵主薄.”
“.”
柳长卿说了很久,一桩桩,一件件,无论官职大小,就一个字,干!
“以上查察之官吏,皆证据确凿,无一遗漏。”
萧远沉默了一下,闭着双眼,压抑着心中的滔天怒火,片刻后,缓缓道:“这些贪官污吏,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