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济跪在下面,拿着书信,顿时就急了:“大王明察,此信距今,已有数年之久,臣之忠心,更是天地可鉴!”
“那这些呢!?”楚王又将桌案上其他信件拿了起来。
崔济解释道:“臣少年之时,曾在徽州求学,结识贾攸,之间确实有些友谊,如今各为其主,自然一生效忠君上!这些书信,都是很久之前的了,且信中多为家长里短。”
这些信的内容确实是没有问题的,可楚王却凝声说道:“可谁又知道,你们之间,近来是否有过密信。”
“大王啊,若臣真的通敌,又岂会留下这些书信啊,大王万不可被奸臣挑拨啊。”这时候,崔济也意识到恐怕被人告了刁状。
不过他这话说出来,确实让楚王顿了一下,可很快,楚王又冷声说道:“崔济!就算书信一事,你勉强可以自圆其说,但你身为臣子,私下非议本王,该当何罪!”
“这,这,臣一片赤诚,大王何出此言啊。”崔济急道。
“你放弃襄阳、退守长江之谏言,未经采纳,是否有说过本王昏庸,不及秦王十之一二!?”楚王阴沉着脸。
听到这话,崔济顿时有些慌了:“绝无此事,绝无此事,这完全是污蔑微臣,空穴来风啊大王。”
“你还敢狡辩!”楚王大怒:“你平常就多有牢骚,但有不如意之处,便私下对本王说三道四,以为本王不知吗!”
“微臣冤枉……”崔济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是连忙叩首,以头触地,屁股高撅。
“哼!”楚王怒气不减:“你的策略,只要不被采纳,就多有怨言!真以为我楚国少了你就不行吗!”
楚王可不是什么胸襟大度之人,有臣子胆敢非议他,这绝对是他不能容忍的,恼怒过后,也是一扬声道:“来人!将崔济给我押下去,打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