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戈那边,酒醒之后,态度是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哪里还敢口出狂言,那是不住求饶,诉说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罪名已被坐实,羞辱君王,恐怕谁都救不了他了,而且他还是那种上面想除,却一直没有找到由头的。
至于伍彪,那就招的更快了,大言自己是孙起的人,不住叫喊着冤枉。
经过一天的审讯和查证,第二天,有头目开始向梁原汇报道:“项戈那边,已无需再审。”
“至于伍彪,他确实是从一开始就刻意接近项戈的,根据我们的查证,他除了与项戈饮酒之外,并没有牵扯到任何事件。”
“恩。”梁原点了点头,双眼微眯道:“项戈与孙起有仇,这一点,我倒是有所耳闻的。”
“那,伍彪如何处置?”头目试探性道。
梁原想了想,道:“放了吧,这个人抓着也没用,再者,昨天孙起也过来了一趟,既然无事,那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嘛。”
说完这些后,他又道:“将宗卷整理一下,我要入宫面见大王。”
“诺。”头目领命而去。
下午,秦王宫,书房。
萧远正在批阅奏章,头也没抬的问道:“什么事?”
梁原将整理好的宗卷恭敬放到桌案上,“禀大王,近日项戈多有谋反之言论,更辱及国家,辱及大王,臣,已将其抓捕,这是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