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也有些喝高了,脸膛涨红,囫囵不清的说道:“想我项戈,出将入相,朝野内外,无不恭敬有加,何等身份!没想今日,却这般落魄……”
他说的,是在桓国的时候。
伍彪闻言,眼珠一转,连忙又端起了酒碗,跟着深叹了口气,说道:“唉!小人是真替项将军不值啊,堂堂一军统帅,天下闻名,何至于此。”
听到这话,项戈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醉意满满的端起酒碗道:“来!喝!在这整个秦州,我也只有伍兄一个朋友了!”
他一口饮尽,重重放下酒碗,再次说道:“当初,若不是本帅主动投诚,秦王何以取桓地,恩?”
“我才是功劳最大的那个!”
“可取桓地之后呢,秦王却过河拆桥!”
“堂堂一国之君,帝国王爵,竟不识贤才,不重用我项戈!那是他秦王有眼无珠!”
哎呀!听到这话,就连刻意引导的伍彪也是吓了一大跳,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更是下意识看了看左右,慌忙拉了拉项戈衣袖:“将军醉了,将军醉了,何敢私下非议大王啊……”
“我没醉!”项戈一把将其推开,醉酒之下,梗着脖子嚷嚷道:“怎么了!?他秦王还不让人说了!?”
“这,这……”伍彪瞪大了眼睛,贼头贼脑的再次看了看四周,接着再不敢停留,丢下几粒碎银,就强拉着项戈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