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必明知故问。”邱荣苦笑了笑,说道:“秦桓之间,不该有此战争,殿下亦不该兴此不义之师啊……”
“且慢。”萧远打断了他:“桓将杀我大臣,孤向桓王讨要说法,可桓王却推三阻四,连元凶都不肯交出来,如此,我国内愤慨,孤身为国君,安有不伐之理?若不攻桓,军民指责,天下又怎么看待秦国。”
“这件事,完全就是个误会啊。”邱荣急道:“那纪敖鼠辈,欺君罔上,胆大包天,早已背叛我国啊。”
“相邦此理,实为可笑之极,是否误会,秦国自知。”萧远道:“就好比现在,若孤令一小将杀了相邦,然后再告诉天下人,那小将早已不是秦国将领了,有人信吗?”
“这。”邱荣有点语结。
萧远继续道:“再者,天子有诏,收复帝国失地,桓王裂土,拒不上表,孤,乃号令王师,奉天伐罪。”
皇旗所指,这可真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任谁都无法反驳。
加之杨清安的事,邱荣知道,真要辩理,是根本辩不过的。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一阵黯然。
见状,萧远语气放缓道:“邱相似乎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