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啊,这张景瑞是修渠的最高负责人,如果秦国方面,别有用心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丞相说的这些,本王也有考虑过。”宣王道:“如果修渠一事,有疲弱宣国的危险,那它同样的,也有富强宣国的大利,本王选择了相信张景瑞,这只是其一,其二,张景瑞虽然是主官,但他下面所有负责修渠的官吏,都是我宣国臣子,所以这个忧虑,是可以不作的。”
“话虽如此,但事无绝对,臣也只是想为大王分忧,如果真能修成大渠,臣一万个赞同,毕竟,这于我宣国是有大利的。”姚廷玉又道。
“本王明白,丞相忧心了。”宣王微微笑了笑。
“那,臣就告退了。”姚廷玉施了一礼。
等其走后,谢红菱也端茶走了进来,放于宣王桌案,忍不住道:“大王,我听说这件事,有好多大臣都私下议论呢。”
“让他们议论吧,这渠一修成,就不是议论的事了。”宣王端起茶杯,又话锋一转道:“红菱啊,你觉得秦国,现在与我们的关系如何?”
“恩……”谢红菱想了想,道:“不好说,但在此事上,秦王应该不敢乱来。”
宣王笑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