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赵老爷,柳长卿这个人,那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就是这样,不是说你得没得罪过他。”丁荣说着,又无奈道:“另外,此事以我之见,最好不动声色,大王看似恼怒,但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放了令郎的。”
“因为第一,这事不大,依律,也关押不了多久,第二,令郎毕竟是大王夫人的兄长,还有那么多高官之子,于情于理嘛。”
听他说完,赵元良先是沉吟了一下,接着缓缓点了点头,道:“也好,就让那臭小子在大牢里待上一些时日,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说完,他也伸了伸手,客气道:“丁大人请茶。”
“请。”
赵元良没打算找女儿帮忙,可这件事还是传到了赵轻曼的耳朵里。
第二天,秦王府,书房内。
赵轻曼再次端茶走了进来,放到萧远桌案后,也站在那里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远不用问,已知她来此目的,头也没抬道:“轻曼,是为你哥哥之事吧?”
“大王……”赵轻曼小声道:“兄长虽有过错,但臣妾听说,不是已经处理得当了吗,又何至关押牢狱。”
萧远合上竹简看向了她:“究其原因,并非此事,赵鹏那家伙,也该让他在牢里好好反省反省。”
“可是大王,兄长他……”
“不必多言,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萧远直接打断了她,并非不近人情,而是身为君王,不得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