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阮府内。
阮明正忧虑重重,于厅中来回踱步。
见他走来走去,晃的人眼花,阮洋忍不住道:“父亲,焦虑不是办法,总要解决问题。”
“为父能不焦虑吗!”阮明停下了步子,转头看着他道:“洋儿可知,现在凉州成什么样子了,可知那柳长卿抓了多少人,每一天,都能看到大批军队,冲入官员府邸啊。”
“指不定明天,就会冲进我们阮家啊……”
阮洋道:“怎么会,这些被抓的人,都与官粮大案有关,我们阮家又没牵扯其中。”
“可被抓的官员,其中有许多人,都和为父有过往来,更有关系微妙者,以柳长卿现在办事的样子,难保不会给我们阮家安个什么罪名啊!”阮明急声说道:“还有,上次送礼一事,会不会被他记在心上?拿此事开刀?”
听到这里,阮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心思百转。
阮明则是继续急道:“哎呀!真是大祸临头啊!而且为父还听说,相国大人已经亲自来了,会见过柳长卿,大有叫停之意,可柳长卿竟然,竟然连丞相的面子都不给,这这这,此人完全就是个疯子嘛!”
阮洋闻言,摇了摇头,冷静的说道:“父亲现在就不要管柳长卿了,他手持王剑,是专门负责官粮一案的,动不动阮家,也还得看大王的意思,因而,我们要想自保,还需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