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国家大事,众臣皆发表了意见,唯独丞相不言,桓王又怎么可能不注意到他。
“丞相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他沉声问道。
邱荣闻言,站了出来,拱手施礼:“大王,臣以为,以我国,与四国盟军争两郡之地,结果是可以预见的,且盟军使者来此,表达之意,非常直白,若我桓军入炎地,将是对盟军战争挑衅。”
“这不过是威吓之语!难道两郡之地,本王要拱手相让!?”桓王语气不善。
这两郡,本来就不是他该得的,只是现在拿到手了,再让他吐出来,无疑等于割肉。
“那大王当做好战争的准备。”邱荣言简意赅。
“你!”桓王气极,想说什么,可又无法说出口。
邱荣又道:“如果当初大王,顾及相印,不毁盟约的话,我桓军,依旧参战,此时,汝阳、定州,肯定能心安理得的获之,天下谁也不敢说什么,可是现在,这两地是炎境,炎国又被盟军所灭,他们能罢休吗?”
显然,邱荣对相印一事,多少有些耿耿于怀。
而桓王闻言,则是被勾起了脾气:“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即令两郡上任官员,强征赋税,征至二十年以后,此两地,本王绝不轻易相让!”
与此同时,炎王宫。
这几天下来,四王已将分地归属划分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