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他就躺到了床上,并有些疲惫的轻呼了口气。
“喝那么多酒。”顾雪埋怨又心疼的说了一句,开始轻轻替他按着脑袋。
“还是夫人好。”他枕在她的腿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就你会说,以后别这样喝了。”顾雪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雪儿不知道,那个宣相姚廷玉,面上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实则,冠冕堂皇,无耻之极啊。”
听到这话,顾雪不由噗嗤一声笑了笑,“人家又怎么得罪你了。”
她手指轻柔,继续轻轻替萧远按着头部。
后者道:“宣国这是算准了我心腹大患,以此礼送之,宣相来此,言下之意,不就是在说,秦国不要介怀晋国国库一事。”
“那夫君怎样想?”
“那么多金银,足以富国,宣王以歹毒之计,白白得之,怎能不介怀,可我,又不得不答应宣相啊。”萧远无奈道。
“哦,如此说来,夫君,那宣王,倒是有些手段啊。”顾雪道。
“不说了,气人。”
萧远打断了这个话题,随后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夫人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