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闻濮阳战事,苏毅将军屯兵十八万,八月不战,不进不退,如此空耗钱粮,实非将领所为。”
“没错。”另有大臣站了出来,施礼说道:“大王,不管怎样,苏毅将军理应了解我国目前状况,在国力本就不如晋国的情况下,还如此行事,这不是正合晋王之意吗?”
“大王将我十八万秦军将士,尽交苏毅之手,其兵权在握,与晋军相望,本是敌我双方,可竟八月相安无事,究其用心,大王当察。”
“此言何意啊?”听到这话,萧远终于沉着脸看向了大臣。
见他语气不善,那大臣不由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臣……臣无他意,只是此间战况,实在诡异,令臣不敢苟同。”
萧远又没了声音,只是微微眯了眯眼。
接着,户部尚书郑世为站了出来,同样施礼说道:
“我国虽在大王图治之下,进行一系列改革,但田亩一事,还未真正见到收益,仍需时间发展,因而,粮草囤积不足,国库相对空虚,难以支撑军费,而此战,又迁延八月,再这样下去,以国力而论,微臣恐怕……恐怕我军会败的很惨啊……”
他话一说完,柳长卿也跟着站了出来,表示附和道:“大王,根据目前情况,我国虽订盟凉国,但凉军亦有战败之迹象,这场战争,如果再打下去,恐怕秦凉非但胜不了晋国,反而自毁……”
“就爱卿所言,攻晋之战,为本王错误之决策?”萧远看向了他。
柳长卿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