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使闻言,连忙摇了摇手:“不不不,秦王殿下不要误会,在下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以何理由?”萧远又问。
晋使道:“为表诚意,若殿下同意退兵,我国愿作出一切战后赔偿,并支付秦国巨额金银和玉石锦缎。”
“听起来,似乎很诱人。”萧远说着,亦摇了摇头:“秦国是穷,可这些,并不能平我秦军将士之愤。”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晋使有些急了:“可是秦王殿下,白泽一事,完全就是个误会啊,刺客绝非我王所派,乃别有用心之人,意在栽赃陷害,挑起秦晋两国战争。”
“那四国攻秦一事呢?”萧远似乎不愿在白泽一事与他多作纠缠,直接道:“这些,都是晋王之谋吧?试问阁下,之前秦与晋国,是否有仇?晋王又何故攻我?还连同四国,欲要灭秦,此仇,我秦国,焉能不报!我秦军将士,焉能不记在心里!”
“这,这……”晋使有些语结,不知如何解释,想了半天,才说道:“此,实为我王决策之失误,在下此来,也正为此事赔礼啊。”
“赔礼?试问足下,若秦合四国,一同攻晋,打了之后,才跟你说打错了,晋王会罢休吗?战事,是你晋国先挑起来的,绝非本王之意。”
“可是殿下……”
“好了。”萧远打断了他:“若使者无其他言论,且先行退下吧。”
“那秦王殿下究竟如何才肯退兵。”晋使急了。
萧远想了想,说道:“要本王退兵可以,晋国割两郡之地吧,如此,方能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