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家中,所以他是没穿盔甲的,而是一身便装,相貌清秀,只是略显病态。
萧远则是身穿王服,未戴王冕,以玉簪束发,在其带引之下,两人边走边聊,也很快来到了书房。
“此为将军书房?”
“是的大王。”
萧远本能的打量了一周,继而眉头微挑道:“既是书房,将军乃兵者,何故书架之上,无一兵书。”
“大王有所不知,容微臣详禀。”
苏毅说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故用兵着,不可不察。”
“如何察之。”萧远问道。
“大王请看。”苏毅说着话,也拿出了一个箱子,打开后,拿出了里面的竹简,递向萧远。
“将军何故将兵书遮藏起来。”萧远再疑惑。
苏毅道:“此间兵书,微臣初看时,只觉得满纸皆是精粹,深感自身渺小粗浅,后来才发现,水无常势,人无常形,兵法是死的,人,才是活的,能因敌之变化而取胜者,方为用兵之道。”
说着,他又拱手施礼道:“君上,非微臣妄自尊大,苏毅少年之时,已将这些兵书烂熟于心,只是怕会错其中之意,故将这些书简都藏了起来,力求,依据行军征战之实情,用以应对,过后,再回来翻看书简,会其真意后,再藏之忘之,再战,再看,再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