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讲完,萧远和钟白忍不住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两人亦是不约而同的爽朗一笑。
“你们!”钟朵朵气极,小脸微红,不由再次叫嚷道:“哥!”
“好了好了。”钟白含笑安慰了一句,又道:“你在秦州,可把萧兄给愁死了,自己还不知道呢!你且先回房,我要与萧兄出去喝酒说事,不便带你。”
“我不要!凭什么不带我!”钟朵朵哪肯愿意。
“听话!”钟白佯怒。
可对于自己的哥哥,钟朵朵哪里会怕,那是毫无疑问的当起了跟屁虫。
随后,萧远令人在秦州城内最大的酒楼安排了一下,准备与钟白喝个痛快。
两人出了太守府,路过几处街市,见秦州一派繁荣,完全不像传言中的那样,钟白不由说道:“看来,萧兄将秦地治理的很好啊,来时,更是没有碰到任何匪患。”
萧远微微摇了摇头:“现在的秦州,虽为首府,但仍不比一些富饶之地的县乡,且最初上任之时,很是棘手,不过现在麻烦都被处理了。”
“那萧兄接下来有何打算?”钟白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