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洛加既觉得愧疚,也觉得……烦躁。
自从发生两年前的那件事后,母亲就见不得他受任何伤,家里稍微锋利点的东西都要收起来,怕伤了他。
过于小心的保护,让成洛加很痛苦。
“我没事,妈,是轻伤,你不要急。”
哪怕再痛苦,他也还是冷静地安慰着焦急的母亲。
只是依旧觉得烦躁,越来越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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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坐在洗得干干净净的车里心情好得不行,路上又跟南星唠嗑碰瓷的事。等送她到了机场,说:“我今个儿做好事了,心情好,不收钱了。”
南星还是把钱给了他,又问:“如果下次碰到这种事,你救吗?”
司机干脆地说:“不救!”
比起一时的愉快,更怕的是真是碰瓷,那就要赌上整个家庭的幸福了。
他不想,除非下回还有乘客乐意担责,他做做辅助倒是可以的。
南星应了声,并不意外他的想法,也并不鄙夷这种想法,她说:“再见。”
回到上海已经是第二天,南星走在弄堂里时,想到等会进门看见的会是陶老板,心情倒是好了些。
陶家店的门开着,里面有人。南星提步进去,还没看清坐在那的人是谁,那人就“噌”地站了起来,欢喜招手:“嘿!南星小姐,我回来了。”
没看见想要看见的人,南星一顿,心情又不好了。
“嗞——”
不知为什么店里的气氛瞬间结冰,笑得爽朗的冯源被南星冻僵了。
……他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