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方太擅长伪装,一离开我们的视线,就同水入大海,很难寻到,好在对方身上的伤,是一个明显的特征,可从这上入手。”
刘震山眼前一亮,叫来队员,让其整理对方伤势,提供给各搜捕调查队伍。
“对了,南京各医院诊所,无论中西医,还是游方郎中地下黑医,不管通过何种渠道,必须让他们全部知晓,进行协助,一有发现,立即上报,电话留总部的,我会跟他们说一声。”
…………
门窗紧闲,灯烛不起,一间昏暗的屋内,钟河清默默站于窗后,神色如古井之水,不见分毫波澜,让整个房间,如凝固般。
“吱……”一名中年男子,进到屋中,在钟河清耳边,低声道:“长官,上海来电责问。”
“叫我掌柜吧!蝮,他们知道多少情况?”
“不多,应该是其他潜伏小组或领管通报了南京今日异常,上海猜出我们行动失利,进行的试探,我们要怎么回?”
“告诉他们,行动失败,军方支援的小队全军覆没,我们要冬眠,以待新的时机。”
“那我们小队的情况……”
“就说行动失利,队员已按备用方案各自冬眠,无法知悉小队成员近况,待雨过天晴,再做通禀。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纵横华夏如入无人之境的我们,却落得今日这么个……唉……”
无尽的不甘,伴随重重一声长叹,尽显落寞。
“长…掌柜,错不在我们,还不是上面信不过我们,非要派人来拖后腿,不然早将事漂漂亮亮办了。”
“蝮,败就是败了,没必要为自己找什么借口,这点失败,我还承受得起,丢掉的面子,找回就好。”
“我明白了,掌柜,上面让我们解释酒楼和失利原因,要如何回复他们。”
钟河清闻言,道:“酒楼的事,推到缺经费换钱让人换钱被人跟踪上,我不是送回去了一人嘛!全推他身上。
至于失利原因,归结到对手装备上去,反正他们也只需要个借口为自己开脱,这些原因还方便他们伸手要钱,免得他们喋喋不休,去起草回复吧!我们也该躲躲了。”
“是……”脚步声远去,屋中又陷入寂静,钟河清轻叹一声,显然心中并没有嘴上说得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