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失血过多还是本就苍白的脸色,配上那精致的面孔,娇小柔弱的身躯,看得众人心头一颤,畏惧的神情,更是惹得人想疼惜一番。
孙绍华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问道:“姑娘,请表明你的身份来历,不要说谎,事后会查证。”
“好……”女子好一会儿,才轻轻应了声,开始讲述。
女子自称来自广州,名叫陈韵瑶,很好听一名字,是广州当地一家小舞厅的头牌,半年前与一位大老板相识,后大老板说能为他安排一份更好的工作,便随老板来了南京。
女子口中的大老板,就是这处银楼的老板,其随对方到南京后,便当了销售员,因长相甜美,很多顾客都找其买东西,后来便做了领班。
听到这些,几名队员一阵的失落,虽心中早有猜测,但被证实,心中还是难免失望。
女子虽很含蓄,但大家也久经世事,说好听点是舞女,说难听了就是妓女,尤其小舞厅,生意和窑子没什么区别。
至于什么安排工作,一听就是拖词,不外乎是做情人之类,委婉表达罢了。
“那刚刚怎么回事?伤怎么受的?”
陈韵瑶闻言,道:“刚刚我就听见有人喊抢劫,接着传来枪声,老板他们也拿了枪,我吓傻了。
后来肩膀一疼,我就看到肩上在流血,把我吓坏了,老板也不管我,我就躲进衣柜,后面我就没注意到了……”
孙绍华又问了几个问题,还想再问,陈韵瑶却摇摇晃晃倒地上,孙绍华见其沾满衣裳的血,忙安排人带去治疗。
人一走,一名队员就笑眯着脸凑到过来,玩味的问道:“孙哥,这姑娘要怎么安排?”
孙绍华在想事,没注意队员语气不对劲,道:“刚刚我检查了下,肩上没异样,手上也不见用枪留下的老茧,脚上也没有日谍特征。不事还是不能大意,安排去我们控制的酒楼监视居住,请广州的兄弟帮忙查下她提供的情况。”
“啊……”队员失望的啊了声,吐槽道:“孙哥,我还以为你借机那啥呢!原来是检查啊!”
孙绍华也反应过来了,用同样的语气问道:“借机什么?占人家便宜?这是什么时候?我会有那种心思吗?一天天脑子想些什么?多想点正事不好?”
孙绍华训了这人几句,顺带着警告了另几名队员,才带人撬开保险库,将里面的货取出。
货少的有些出乎意料,还不及楼下的三分之一,显然他们手上的资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充裕,孙绍华将零零散散的财物集中,留下小部分后,安排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