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温知如不满的挪动了下身子,将头在对方怀里埋的更深了些。
“再不醒我可是要不客气了。”
抚着对方背脊的手掌一路下滑,探进衣料内,在对方挺翘的臀上打着圈,伤口虽已经复原了可还是能摸到一个明显的十字疤痕。锦翌珲带着茧子的指尖在上面摩擦着,引来一阵阵的瘙痒。
“嗯……”温知如低喃一声,想要拨开对方的手掌,可却轻易的就被人给挡下了。
锦翌珲轻松的用一只手就已经抓住了对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更加肆无忌惮。
最初只是在疤痕处徘徊的手指终于又伸向了更禁忌的某处,还带着些微肿,只是悄悄探了一指进去,怀中的人便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你……唔……”眼前是锦翌珲放大版的帅气笑脸。
“夫人终于醒了?”锦翌珲这么说着可手指好像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你——”温知如眨眨眼,还有些迷茫,记忆中他不是一早就和刘知府出门了么,那现在又是怎么个情况?
“夫人睡得可好?”
“呃……还……啊……住……住手!”下意识的想要回答“好”,可面前的人恶劣的又加了一指进入,昨夜已经累得不行了,这会儿虽然再没有那种撕裂的痛,但也着实不舒服。
锦翌珲低下头凑在他耳边,声音沙哑,“夫人那里软软的,热热的,真的让人舍不得……”
“你……滚……啊……”越是想要避开,可那人却越得寸进尺。
“夫人总是口是心非。”锦翌珲眼神一转,正瞟着某人已经顶在自己腰间的小东西。
“……”
还想再进一步,可门口不合时宜的又响起了安乐的声音,“少爷,时辰不早了!”
温知如整个身子都发烫起来,脸颊更是红的不行。
锦翌珲悻悻然抽回了手,“今日刘知府设宴,虽然未必要早到,可让人等太久也不好。”说着,他已经下了床。
温知如一时还有些发愣,等锦翌珲拿了衣衫给他放到床边时候,才总算缓过神来,这个时候他自然不敢唤下人过来给自己更衣,只能自己将就着穿了。
好在锦翌珲早年拜师学武,也在外头独自生活过几年,帮着温知如整理了衣衫,又梳了简单的发髻。
两人这才出府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