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钰没回上电,悄悄溜到尹冬梅租居的小屋,不消说又是一场世纪大战,释放近日来的紧张疲惫,也让她身心得到淋漓尽致的愉悦。
“馒头好吃……”他意犹未尽道。
尹冬梅误解他的意思:“楼下这家是不错,下次还买。”
“我是说……”
“啐!”
她娇羞地咬了他一口,半晌愣愣道,“我好像要赖上你了,永远离不开你怎么办?”
白钰盘算道:“葡荭区秦思嘉明年任期满了有可能回省城,要不你活动一下来上电?”
“不是!”她轻声道,“我指我的身体……以及灵魂都离不开你了……”
“这是我最矛盾最愧疚的问题,早在关苓之所以一再逃避,就是,就是……”
“我也一样,可最终还选择飞蛾扑火投入你怀抱……”
她又咬了他一口,力道内涵与刚才那口天壤之别,痛得他直咧嘴,然后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决方案。”
“什么?”白钰从未想过这种事还有解决方案,惊讶地问道。
尹冬梅一笑,笑得风情万千,娇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