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登勃口是心非道,其实怎么可能不留意?省正府那边已经在传茅克砜打算就港岸办两块牌子一套人马方案多搞几家试点。
都海婵也不揭穿他,直截了当道:“港口不需要太上皇!几十年来管委会承担所有管理职能做得挺好,非要港务局插一杠子干嘛?湎泷港搞试点,可以,起码要等段时间评估效果到底好不好再推广,这样急不可耐是何居心?”
“谈到居心我倒了解一点,”牛登勃比划大拇指道,“那个人去京都后两周没露面,也没说法,外面港澳那边都传疯了,铺天盖地的谣言。”
“软禁在海子里!”
都海婵与母亲一样心直口快,“就算全身而退位子肯定保不住,级别还得靠运气。”
“犯了什么事?”
“保密,所以软禁在海子嘛,连钟纪委都插不了手可想而知性质之严重,应该不是经济问题,”都海婵转而道,“噢,姓茅的认为机会来了,急于在京都面前表现自己吗?真想多了!无论论资排辈,还是较量人脉背景都轮不到他那边支持?也是三心二意。人家手里不止他一个,到时会仔细斟酌哪个更有把握。”
牛登勃笑道:“想法太多也不好,我呢干脆就是不思进取,不追求进步,就想安安稳稳留在勋城为阿姨服务。”
“你呀说得比唱得好听!”
都海婵指指他道,“不能光捡好听的说,该干点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