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她这是有样学样,强词夺理!
“你喝是吧?喝死了,剥光了衣服,我把尸体挂在莺歌楼上的柱子上,任人观赏。”轻歌嗤道。
身体之事非同小可,尤其墨邪身中落花毒,如今能保住一条命实属万幸,怎能肆意妄为?
医师已经说过,酒会刺激毒素蔓延,到时候就无力回天了。
轻歌生气时,眉头皱起,眼神冒火儿。
墨邪想到三个字。
母老虎。
墨邪缩在一旁,轻声的嘀嘀咕咕:“古人诚不欺我也,唯妇人与小人难养也。”
“你说什么?”轻歌黛眉拧起。
墨邪脸上满是笑,“夸你美如天仙,乃是世上不可多得的佳人。”
轻歌翻了翻白眼,别以为她没听到。
墨邪游目四顾,视线落在炼丹书上。
墨邪收起笑,把炼丹书抢来,“你想炼丹?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