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时秉是个很通透的人,看得最为明白,也有大局观。
可惜,他身上没有流着阎家的血,否则,祖爷就会考虑他了。
“你就没有野心?”轻歌问。
“野心?当然有,我志在四方,带着心爱的姑娘,骑着最野的马儿走遍天涯,可惜,那姑娘死了,马也瘦了。”阎时秉无奈的道。
“接下来什么打算?”轻歌问。
“轻歌,我没有亲人,你可以喊我一声哥哥吗……”
轻歌蓦地抬头看向阎时秉,放下酒杯,哈哈大笑。
阎时秉大口喝酒。
最后,轻歌还是没有喊出声。
阎时秉躺在亭子里。
他想看夜晚的满天星辰,嫌亭子天顶碍眼,一把将天顶掀了。
如此,宽敞多了。
此时,阎时秉的眼里装满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