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同意呢?”阎厚勇问。
轻歌双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那便去陪二舅吧。”
轻歌手腕偏转,凤扇在手中旋转,屋外影卫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阎厚勇倍感屈辱,却又不得不屈服。
“你若要,便拿去吧。”阎厚勇说。
事到如今,保命为好。
“路上匆忙,我去歇息了,你们继续吃。”轻歌起身就走,她离开正堂后,围在屋外的影卫也全都消失不见,阎厚勇松了口气,抬头间,满眼都是恨。
“父亲,到此为止吧。”人全部走后,阎烟走至阎厚勇面前,说:“大势已去,所有挣扎都是徒劳,为何非要争阎家大权?”
“吃里扒外的东西!”阎厚勇猛地一巴掌落下,凶神恶煞,双目通红,“阎小五杀心已绝,只要她有机会,我就没命了,你知道吗?夜轻歌跟她是一伙的,这两人若不解决,我寝食难安,烟儿,爹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要陪在我身边,老二进了火牢,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救不出,我们只有对付夜轻歌,夜轻歌、阎小五、祖爷这些碍眼的人全都死了,你我二人才有出头之日。”
阎烟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阎厚勇。
阎厚勇说夜轻歌、阎小五她都能理解,可祖爷是他的母亲啊,他怎能如此?
权利,愤怒,真能蒙蔽人的双眼吗?
阎烟头发紊乱,面颊出现一个深红的巴掌印。
她觉得,阎厚勇已经疯了。
当一个人丧失理智,没了良心,与魔鬼野兽又有何区别?
“烟儿,你记住,你是成大器之人,日后,你会执掌凤扇,一统阎府,夜轻歌这些人,都不过是你的踏脚石。”阎厚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