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声如雾,若有似无,朦胧间好似一道雷电劈入灵魂,震悚!
轻歌闭上眼睛,在晚风轻抚中落地。
萧声止——
东陵鳕跃下飞檐,走至轻歌面前,将轻歌肩上的落叶抚去。
“明日就走?”
“多事之秋,诸事繁忙,不得不走。”轻歌把刀收起。
“万事小心。”东陵鳕道:“不求宏图江山,一览四星,只要你活着,活着就好。”
“东陵,我可是祸害,不是有句话吗,祸害遗千年,我最起码还要活他个一千年,你不要担心,我命硬。”轻歌说。
东陵鳕宠溺的望着轻歌,嘴角勾起苦涩的笑。
他伸出手,揉了揉轻歌的脑袋,“不,你不是祸害,即便是祸害,那也是好的。”
“祸害有好的吗?”轻歌眨眨眼睛,眸光闪亮,问。
“你不是吗?”
“那你承认我是祸害了?”
东陵鳕:“……”
轻歌看着有点儿懵的东陵鳕,哈哈一笑,转身朝金缕殿内走去。
走了几步,轻歌停下,朝着东陵鳕挥挥手,“东陵,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不会死的。”
从前,她百炼成钢,身上有数不清的伤口,流了不计其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