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聪明。”阎时秉道:“昨晚父亲与我说,务必要利用乾坤碑杀了你,但你是祖爷请来的人,凤扇之主,将会是他跟阎厚勇的仇人,我怎会让你死?”
“你想杀了阎世城?”轻歌问。
阎时秉摇头,苦笑,“我只想摆脱他,他在我身上耗费太多心血,若不摆脱他,我一生都无法自由,三年前,我十七岁的时候,听他的话外出历练,对一个被狼群围剿的小姑娘一见钟情。”
阎时秉眼中露出向往之情,“小姑娘喜欢黏着我,她身体酥酥软软的,像是抱着一块棉花,她有孕时,我带她回落花城,我怕父亲接受不了她卑微的身份,就跪在父亲面前,父亲答应了我,那个晚上,我真的特别高兴,我天真的以为我们就能修成正果了,然而,第二日早上,我的床边没有她了,但乱葬岗多了一具尸体,一尸两命。”
那是他第一个孩子。
“真惨。”轻歌道。
沉默着——
轻歌顿了顿,继而道:“想要自由,那就只有杀了阎世城。”
只要阎世城还活着,他便没有自由。
所谓只有,得拿命去换。
轻歌与阎时秉对视一眼,阎时秉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两枚墨黑色的丹药,“离宫之门已被父亲毁坏,若不在规定之内走出这一宫,宫内会有障毒,这是障毒的解药。”
障毒乃四星大陆十大奇毒之一,若无解药,必死无疑。
“阎厚勇必然也准备了解药,阎烟那边,也不用担心。”阎时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