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厚勇在祖爷住处与幽兰院的必经之处等候已久,听见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看向轻歌,面带微笑,“轻歌,祖爷这人说一不二,没有为难你吧?”
轻歌敛眸。
阎厚勇城府深,他这一番话,绵里藏针,是想试探祖爷找她所为何事。
阎厚勇小心谨慎,疑心很重,从夜轻歌踏入阎家大门的那一刻起,就已成了他的敌人。
“祖爷是我外婆,谈何为难?”轻歌反问。
阎厚勇笑了笑,道:“阎家规矩比较多,恐怕短时间内你难以适应,有什么事尽管跟舅舅说。”
“舅舅年纪大了,早些歇息吧。”轻歌作揖,随后绕过阎厚勇。
阎厚勇:“……”
阎厚勇转身看着轻歌的背影,收起憨厚之态,脸上的笑全部凝固住,便见他冷嗤了一声。
轻歌在幽兰院住下后,阎狱也搬回了阎家。
整座落花城的人,全都在讨论祖爷此举所谓何意?
秦家主被夜轻歌砍断一臂的事早就在落花城传开了,秦家主醒来,得知臂膀治不好,夜轻歌还进了阎家,气得又昏了过去。
落花城。
蛇葬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万家灯火,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