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蓝门内,等待着轻歌的不再是妖冶的鬼火,而是寒风利刃,如万千针芒般,从四面八方,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刺入轻歌的身体。
针芒虽有针的锋锐,却不是实质,对身体没有害处,可那钻心的痛苦,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想要熬过这针芒,没那么容易,反而比想象中的还要难。
针芒穿插皮肉肌肤贯穿骨头的痛,难以想象言喻,轻歌面色煞白,汗水汩汩而流,她想抬起脚继续走下去,却连呼吸都是疼痛,胸腔内好似断了几根肋骨,身上的皮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扒掉了一层,然而,锋芒还在前仆后继,源源不断,湮没在她的骨髓深处。
当痛苦从骨髓百骇内透出时,身上的肉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噬,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伴随着浓烈的痛,传遍了四肢。
轻歌微微张开嘴,喘着气,白发湿哒哒的缠在脖颈上。
她喘的气,愈发的急促。
这一层的难,难在痛,只要熬过了这痛,就海阔天空风平浪静,一切都好说。
锋芒虽然对身体没有实质性的伤口,可那等痛,让灵师来承受,只怕脸色也会大变。
虚无之境,姬月斜躺着,脸色黑可滴墨,迷你形态火焰龙躺在他怀里,姬月伸出手掐着火焰龙的毛发鳞片狠狠的蹂躏着,嘴里念着,“该死的女人——”
火焰龙的脸都被姬月捏变形了,小龙委屈得很,它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丫不要欺人太甚——哦不,是欺龙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