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站在了城隍庙大门的门槛内，看着磕头的楚飞扬问：“知错了？那你错在何处？”
楚飞扬顿了一下，赶紧回答：“行事乖张，目无尊长，亵渎了城隍爷的威严，更不该，更不该对城隍爷所赐的灵物有觊觎之心。”
何牧此刻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楚飞扬看似张狂没脑子，但实际上是个很聪明的家伙。
他竟然很清楚，自己到底犯下了哪些过错。
不过即便是他说完了这些过错，何牧依旧冷笑着说：“怎么？这就完了？”
楚飞扬顿时非常不解，不明白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过错？将头埋在地上，仔细地想了半天，他也没有想出其他答案来。
见楚飞扬没有想出来，何牧嘴角微微上扬，毫不掩饰地笑着问：“那么你可知道，你刚才怒喝偷灵果的老人，是谁？”
听到了这话，楚飞扬顿时心里一突，以他的聪明自然是瞬间明白问题的症结。
楚飞扬现在很清楚，那老人不是张青松什么本家叔叔，可能与这位城隍爷有着很重要的瓜葛。
饶是楚飞扬很聪明，现在却也想不出到底那老人和城隍是什么关系？
思来想去，他也只好向何牧坦诚：“城隍爷，楚飞扬不知道老人家是谁。”
何牧沉声说：“嗯，那我便告诉你，他是本城隍的老师。”
这句话当真是掷地有声，仿佛一颗重磅炸弹般，在上清派这师徒六人心头炸开了。
城隍爷的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