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时候，何牧是个一切尽在掌握，气度不凡的城隍爷。
但在这府衙内，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的语气神态，开始变得更符合他大男孩的外表。
打量了小城隍一番，林东又问：“你既然是城隍，应该是可以安排阴差吧？那你为什么没有招募新的阴差来府衙里办事呢？”
但是不等何牧进行回答，林东回想起了一些当初研究所的研究内容，他隐约猜测到了原因。
灵气复苏后，才会出现“妖魔鬼怪”这些东西。
从另一方面而言，妖魔鬼怪都是依托于灵气而产生的。
按照此前研究所的研究，灵气复苏如今还只是开始，天地间灵气还没有真正彻底的恢复。
所以出现的“妖魔鬼怪”还很有限，或者说如今还只是一些个别的现象。
联系到这些，林东看向何牧，再次扫了一眼空空荡荡的城隍府衙。
他一下子明白了为何这里是空的，因为现在复苏的灵气不够，城隍没有可招募为阴差的对象。
何牧盯着林东的脸色，捕捉到他神情上的变化，知道他应该猜到了府衙为空的原因。
下一刻，何牧挥手唤来了城隍爷的金锏。
“便是没有阴差，我要灭你这魔头还是很容易的。”
或许之前，林东对何牧这个小城隍并不放在心上，虽然是被抓了回来，但通过交手的过程，他还是隐约察觉到小城隍实力并没有他所想那样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