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尽数涌向那块石碑。
一切的源头，似乎就是那块石碑。
但，石碑仍然是石碑，在破妄银眸之下，它没有任何改变，与周边万物显得格格不入。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连这破妄银眸也无法看破是那石牌？
方毅有些不甘心，眸中银光大盛，但一切依旧，石碑不曾有任何变化。
反而，那两枚玉石之眼似有感应，竟然化作两道流光，没入了方毅的瞳孔之中。
这是？
方毅心中不由一惊，而在他的感知之中，那两枚玉石之眼‘瞳孔’内如血丝的纹路，竟然慢慢有了变化，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璀璨。
这一变化，顿时让方毅大喜不已。
很显然，玉石之眼仿佛感应到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第一幅图案，便出现了第二幅。
这第二幅自不用说，必定是一种进阶，比第一幅肯定要强。
当即，方毅也顾不得许多，便连忙按那第二幅图案缓缓凝聚起来。
与此同时，他原本银色的眸子，也隐隐闪现着一抹金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