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连焯也敲到好处地想要帮衬他一二,忙道:“这孩子可是不简单呢,雅儿如今你能够清醒过来,还是他找回了你的魂魄。”
牧雅诗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了陵天苏手中碎裂的灵果一眼,某种闪过一丝诧色,旋即笑道:“小小年纪,便有着这般修为,着实不凡,想当初千音还担心你这孩子由于血脉驳杂的缘故,会担不起这少主重任,如今看来,却是多虑了,呵呵,若是我家那小的见了你这孩子,必然也是十分欢喜的。”
此言一出,牧连焯面色无不古怪,心道媳妇儿思绪怕是还停留在十多年前。
还你家那小的……
你家那小的如今都有了小小的,还用的找你这当娘的去引荐拉线。
牧连焯尴尬得脚趾直扣鞋底,半天说不出话来。
陵天苏笑着应道:“其实我也好生欢喜子忧的。”
说完,他便明显看到牧雅诗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她面色微微有些尴尬,好似明白了什么,迟疑道:“你与子忧……”
陵天苏笑容分外甜蜜,将一个听话的晚辈表现得淋漓尽致:“我想尽快同子忧完婚。”
牧雅诗手抖:“此事不急……此事不急……婚姻之事,怎可儿戏。”
陵天苏眯眼笑着,一一应下:“是,天苏知晓了。”忽然,他话锋一转,低头诚恳问道:“只是天苏有一事不解,还望伯母能够为小侄解惑一二。”
牧连焯心疼妻子,对于陵天苏的问东问西,心中微微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