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
像岐山君这么骄傲又放纵,却偏偏等了他九千年也不愿散去一口怨气的人。
只有她这么一个啊。
她是他安稳岁月里的节外生枝。
一涉,便是粉身碎骨。
而他,与她而言,却是恨之入骨,也不愿放弃的人。
这场宿命,该如何终结,饶是陵天苏,也不由一时迷茫了起来。
他揉去了面容间的情绪,将青枣收入怀中。
借着晨光,一路返回。
收拾好情绪之后,还有一件烦恼的事情。
那便是子忧和轻衣了。
自己上了马车被带走,自然的,子忧那个小醋坛子必然会带着轻衣一同来捉奸……啊呸,才不是,当是来解救他。
只是胡闹了大半夜,他腰都有些酸了,却是还不见她们二人找上来。
很显然,跟丢了……
那八匹马可是跑赢过了一头成年的巨龙,为灵山仙兽,更别说那辆马车有着遮掩天机只能。
会跟丢,是在情理之中。
陵天苏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身体,确认落河之后,身体并未沾有岐山君的体香,这才放心地返回小镇。
不过仔细一想,若
是子忧她们当真问了起来,难不成自己还能隐瞒了不成。
毕竟……如果再说他与小秦公主之前是清清白白,那简直是有些荒唐得过分了。
若是坦白从宽……
可当初在听雨轩里,子忧问他喜不喜欢小秦公主,他偏偏又掷地有声地说只是先生学生之情,君子之交淡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