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早起来就喋喋不休的妇人,牧子忧无奈地看了骆轻衣一眼。
骆轻衣亦是耸了耸肩,表示咱们老实听着就是。
可显然,骆母没有就此住口的意思:“不是我说你这小姑娘,既为我家阿语朋友,你脸上那面纱能不能就此摘了,咱们都是安生人家,你说你这一天天藏头露尾的,叫村民看见了到时候再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可就不好。”
这话里自是藏话了,如今离越二国长年战争不绝,各国之间经常安插密探谍子潜入他们国土之中刺探军区,在小镇告示栏上,三天两头就有人物通缉画像。
他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牧子忧看在她是轻衣的娘亲份上,也没同她计较,只是笑弯了那双狐狸眼,道:“实在是没办法啊,我家相公是个小心眼,实在不喜欢我在外抛头露面。”
一旁正在漱口的骆云白顿时愣住
了,口中盐水都忘了吐,震惊道:“啊?姑娘你成……成亲了?”
牧子忧转眸一笑:“怎么?不可以吗?”
骆云白心情有些堵闷,她眼睛生得极是漂亮,声音也美,纵然未观得全貌,却也大概能够猜出,恐怕全城上下都找不出一位能够比她好看的好看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