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忧静静地看着她。
骆轻衣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觉得我是太过于平静了?分明是与自己的家人久别重逢,却表现得有些无所谓?”
牧子忧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过了一会儿但还是开口说道:“方才听他们口中的意思,是他们在轻衣小时候将你给卖掉了。”
骆轻衣目光很温柔,看不到任何阴霾或是黯然的情绪,她缓缓的嗓音如清墨一般,水就是水,墨就是墨,捕听不到任何的棱角复杂。
“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
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有些事情过去了那便是过去了,遇事遇人用心而为,不必彷徨执着。”
“因为当下,该我用心执着的人,在眼前,在心间,这便足够了。”
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
她来此,虽说并非乘兴而来,但也该尽兴而归才是。
说白了就是,何必矫情。
看到这样的她,牧子忧绝美的容颜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个开怀的笑意:“轻衣,你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感觉在你身边,能够学到很多为人的道理。”
“是吗?”骆轻衣唇角勾起,笑道:“那你可要将学来的道理好好教教你家中那只狐狸,毕竟,他性子实在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