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轻衣轻哼一声,收回手掌,修然漂亮的五指在她面前虚作一动,好似无言威胁。
牧子忧白里透红的粉面上还挂着一串盈盈泪珠,她吸了吸鼻子,立马认怂。
嘤嘤两声,尾巴软软蓬松、柔若无骨般地缠上了她的细腰,重新将脸埋进那触感惊人柔软之中,软软糯糯撒娇的声音带着狐妖天性的柔媚:“好轻衣~我们继续说正事嘛~”
这股子勾人的劲儿,莫说天下男子了,就连骆轻衣这样一个女儿身都有些承受不住:“你好好说话。”
自打上次服用了千年醉,骆轻衣以着伤毒之躯,长长陪伴在她左右,虽是沉睡回梦状态,对于外界之事一无感知。
可灵魂在遥远他乡之际,离开身体已久,本该是时常崩溃难稳。
却是在她每日悉心照料下,一次崩毁的征兆都未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