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的神情逐渐无悲无喜,眼神变得极深极远,暗沉沉的血瞳不知酝酿着这样的深沉痛苦。
西风卷走草地间的沙叶,那些落于草根间的浮萍也随风而散,无根漂泊。
她自是那无根之物,注定等不来山明水秀。
血歌剑轻嗤离地,被她拔起,吴婴面容恢复了淡然,缓声说道:“你方才问我究竟为何而来。”
她转身,看着上官棠,眼神坚定道:“我现在便
告诉你。”
上官棠见她气质逐渐发生变化,挑起了眉梢。
吴婴说:“我要后土。”
挑起的眉梢很快沉下,逐渐染上一层肃杀。
吴婴没有理会目光逐渐冰冷的上官棠,她继续用那双血瞳凝视着他。
眼神一如初见时的凶狠戾然,薄唇微启,无情而又残酷:“你若不给,我便来抢。”
上官棠沉静办响,终于开口:“你当是知晓,这二字与他而言,是禁忌。”
吴婴微微颔首,眼神犹如深沉幽谷,气象萧森:“所以我等他来杀我。”
“前提是,他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