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冥面容冷漠,眼底却是带着微微不屑,可影子中蓄势待发的杀机也将停止锋,他嘴唇轻勾,冰冷道:“好奇怪,三日以来,鲜血杀戮常常见,参试者更是死伤无数,皆不见公公露面维护,如今倒是十分紧张此女,是为何意?”
年轻太监说:“你非参试者,不可上台杀人!”
天冥轻嗤一声,不屑的远远瞥了一眼帐下人影,“有趣了,分明是太子殿下设下选妃要求,最后获胜者需得取本座之命,方能成为太子的入幕之宾,如今我便主动随了这个要求……”
他眸光冷冽似毒针一般盯上陵天苏:“本座这可是在极力配合太子殿下啊。”
镶着金边的玄色大袖之下,苍白的手
掌捏紧成拳。
场间有臣子见太子吴婴身边的那位年轻太监竟然都亲自站出来维护此女,心中不由大急。
不等吴婴发出任何动静,当下便有人朗声冷道:“灵界阵师为我国效力造福,以阵固山河,深得国师重用与百姓爱戴,如今却被此女一言不合诛杀于野,此女来路不明,心思叵测,竟然胆敢在我越国国境强杀灵界尊首门客。其心昭昭!分明是假借参试之名,为我国带来祸事!”
一名中年蓝袍官衣男子亦是气得浑身发抖,好似见到了什么祸国妖物,一双朗朗正气的眼眸虎瞪着陵天苏,怒于言表:“当诛!”
曾被陵天苏打败退场的女子,亦是神情唾弃鄙夷:“害我山河者!杀我皇城百姓者,当诛!”
有老臣激动得面目潮红,分明修为不弱,却是一副宛若被陵天苏生生逼成老态龙钟的模样,强掐这一口气不咽,一副忠臣死于何惜的悲意,颤抖着一根皱纹遍布的手指指向陵天苏:
“我大越子民十三万,皆死于魔杀禁术之下,如此孽障,当诛!”
“此女不仅心怀鬼胎,还有意接近李家小姐,邀宠献媚之余,还不忘勾引杨小北杨大人,这般挑拨离间的恶毒心思,当真是留你不得!”说这话着,正是王言清之父,面色深沉审判,说得煞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