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苏嗯了一声:“红薯是从甘奚城运来的,那里的红薯最是甜糯,用来煮粥极佳,用完了粥,我便陪你下棋参悟药经,待到中午,我再蒸半个红薯给你,虽然说你如今只能吃流食,但红薯这种谷物的话,蒸软的话,还是可以吃上小半个的,晚膳就吃莲子杏花羹和甜蒸蛋。”
为了能够让她摸读清楚,这段话他说得极为细致缓慢。
骆轻衣心头一时又涩又胀,青黑的眼中似是被水汽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这名小黄侍倾心待她,看似平淡寻常的言语之中无不充斥着明日的希望与宁和。
小黄侍莫不是觉得,一只这样下去,她就真的活的长长久久,安康无忧吗。
一场药浴泡下来,粥也见底。
虽然称不上神清气爽,但精气神也着实恢复了不少,身子不再是一副软弱可欺的疲惫之态。
味觉也从七七八八,恢复了个完全,一勺勺的粥咽下腹中,竟是越品越甜。
“今日不下棋了。”
她被他从那温热的药浴之中打捞起,用大氅包好,送至榻间,柔软的毛巾将她身上的药叶与水珠一一擦拭干净,只是某种时候,她仍是极为羞涩地按住陵天苏的手掌,说着‘我自己来就好’的话语。
陵天苏自是当做耳旁风,悉心替她穿衣束发。
“今日不想下棋,那世子妃想做什么呢?”
骆轻衣道:“你去帮我寻些布料针线来吧?”
陵天苏微微睁大眼睛:“要针线做什么?”
“你每日照顾我,又煮粥制作香囊于我,我没什么好给你的,唯一最珍贵的东西就是挂在墙上的那把剑了,只是那把剑我虽是无法再用,却也不能给你,所以,我就缝一个荷包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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