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继续写道:“那他若是说他喜欢你呢?”
骆轻衣睁大空洞的眼睛:“那他岂不是成了睁眼瞎?”
睁眼瞎陵天苏:“……”
“好了好了,莫要乱开先生的玩笑了,他纵是喜欢我,可我已经成了她人的妻子,莫不是要让我改嫁?即便是改嫁,谁又会娶一个命不久矣之人。”
骆轻衣喝了药,吃了糖,精气神都还不错的样子。
她十分珍惜这样难得清醒的日子,低头摸看玉碟上的字迹,模样认真。
陵天苏也不继续打扰她了,伸手替她系好斗篷带子,掸去鬓间落花,便唤来兵侍首领。
虽说陪伴在轻衣身边,日子过得极为闲静,但闲静归闲静,绝不能在闲静之中坐享安逸。
“世子有何吩咐?”兵侍首领一身戎装,冷甲纵然是蒙上一层厚灰也丝毫不掩其肃杀之气,显然刚归府复命不久。
陵天苏如今意念足以拓展千里。
他复命的第一时刻,便在他的关注范围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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