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天内的荒神大人物,怕是让她父亲出面还差不多。
在陵天苏的认知里,幽笙与演左的一纸婚约,应该起不到如此大的影响力才是。
若说他为第九天少主……那更是无稽之谈。
裳鸪神色清冷,烟眉淡淡,一身气质不染凡尘俗埃,就连启唇说话间吐出的玉碎冷音也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幽笙神女昨夜前覆登神殿向殿主索要冥烟果,冥烟果乃为殿中至宝,纵然幽笙殿下与演左殿下有着一纸婚盟之约,但擅闯登神宝殿,盛气凌人索要灵果,自是违反了两界天规。
殿主未许,幽笙殿下仍自纠缠不清,烦不胜烦之下一时错手震伤了幽笙殿下,暗常理言,幽笙殿下尚今修为已达虚命神境,断不可能被殿主威压轻易所伤,后来才知晓幽笙殿她自降神格,一入灵界暗渊五十载。”
陵天苏不由自主地凝
起了眉轩,倒是没有想到那个矜傲骄贵的幽笙前往登神殿竟然并非独独求援帮助,而是心中念着凤凰体内难清严重的夜雨之毒。
虽然那家伙嘴上说得硬气无礼,将烟罗草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但就从她前往暗渊殿内去寻冥烟果一事上看来,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愧意,只是迫于她那天生高高在上不知服错的身份,让她嘴上不说罢了。
这死性子,真是叫陵天苏头都大了,方才逼她起劫誓的时候,对于取果一事,她死倔死倔,止口不提。
若早知真相如此,方才应该下手轻一些的。
如今屁股都被打肿了,裙子也烧了一个洞,怕是走路都漏风,现在指不定躲在哪个地方偷偷一个人抹眼泪呢。
陵天苏揉了揉额角,看着眼前这位仿佛沐浴在神辉之中的高贵女子,说道:“阁下到底想说什么?”
裳鸪居高临下地看着陵天苏,神瞳之中宛若倒映出万物世界,慢慢地,那双毫无情感的眸子浮现出几抹不屑与蔑视。
陵天苏被这样的目光看得莫名其妙,便听得她继续说道:“殿主察觉幽笙殿行为有异,便开设星盘演算,步步推演,得知了冥族大破暗渊,入侵灵界的消息,但这些都不是最为重要的,殿主通过推演,获得了一个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