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蝶衣看着脸色微黑,心含隐隐躁火之意的老祖,娇笑道:“老祖这是担心她与那叶家小世子假戏真做,那世子对她动了真情,再将咱们这老窝怒其一锅给端了?”
合欢老祖冷笑道:“那丫头虽是处子,可合欢宗门上下勾人的手段她却是学的比谁都要精通,在配上她那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有时甚至连本座都把持不住,更别说一个刚入江湖的毛头小子了,若叶家那小世子真为了这丫头疯魔起来,有朝一日带兵攻上川芜山也不是并无可能。”
聂蝶衣忽然想到了那恐怖的叶家军,以及十大军侍。
若是真如老祖所言,那合欢宗哪里还有还能够残存不灭。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终于有些明白过来苏邪那丫头为何会这般有恃无恐了。
“那老祖……”
合欢老祖看着她煞白的面容,冷笑一声。
将她打横抱起,抱入房中,一脚
粗暴隐含火气的踹开房门,一边冷笑道:
“不过那也是有朝一日了,且不说如今南北两国正值交战,叶家军自身都忙得不可开交,而那世子过于年幼,本座又听说叶公是个眼底容不得半分沙子的正直人物。
他又怎会允许自己孙子的女人是个人人亵渎的玩物,光是‘合欢宗’这个名头,就得让不少名门世家之地望闻怯步,风璇乐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吗?
当年苏安那般喜欢她,在知晓她是合欢宗弟子之后,还不是绝情的做出了抛妻弃子的事来。
这便是他们那些名门子弟的嘴脸,喜欢归喜欢,但若是他们喜欢之人,成了人尽可夫的贱货时,那种喜欢便会十分廉价。
只要本座在那小子有所动作之前,毁了苏邪,我想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合欢宗女子而违抗叶公的性命,举兵攻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