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与后台厨子都不知去了哪里。
故而饭菜温凉难以入口。
好在这一行人虽然看似凶蛮,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好说话。
那群个个满头粗大麻花辫的黑人汉子们竟是将这一盘盘温凉之菜吃的无比认真专注。
小二哥眼睛贼尖儿的发现,他们虽然个个生得五大三粗。
但是细看你能够发现,他们在进食之时,无比虔诚认真,甚至连一粒米饭,一点菜汁都未洒出半分。
温凉的饭食是隔夜的,小二哥随意温热了一下,口感有多差他最是清楚。
反倒是那陈年酒酿,没有掺半分的假,十分香醇。
小二哥故意在上酒只是开了封口,让酒香弥漫而出。
可那一群黝黑壮汉,竟无一人饮酒。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他观这一群人,应是那种极为好酒的江湖好汉才对,居然面对美酒,连眉头都不曾皱上一分。
怪异的是,这一群黝黑皮肤的大汉之中,还坐着一位身穿麻布短衫的老者,活脱脱一
副农家老汉的模样,怎么看也与这群壮汉风景不搭。
反倒是那皮肤白皙的年轻男子,倒有着几分正常人的模样,饭菜一口微动,无不透露着嫌弃。
反倒是对那烈酒,极为钟爱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口中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