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青胥屈指一弹,将那滴金色的液体激射在云长空的心口之中。
云长空身体微震,只觉得心口的空荡在针扎般的疼痛过后被迅速的填满充实。
他的心脏开始恢复跳动。
下一瞬,云长空的耳膜在那心脏的跳动间,疯狂的鼓动着,似要将耳膜给震裂。
他抬起双臂,看着自己手臂上方如同蚯蚓一般青筋鼓动起伏,看起来竟是有着几分狰狞。
奇特的是,他本以为遭受如此巨大的变化,自己理应会十分痛苦,堪比在经历一番忍痛的历练。
谁知,出了身体面上表层的青筋暴起起伏给他带来了一点不适感以外,并无多大的痛楚。
‘啪’的一声轻响。
云长空感觉到自己的额角淌下一股温凉之意。
他摸了摸额角,摊开手掌便见到满手猩红液体。
他吓了一跳,不由怪叫一声:“老子居然喷血了!”
青胥面无表情的说道:“方才的赴死胆量去哪了?又不疼,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云长空一怔。
也是啊,方才心脏都震成了血沫自己都承受了,这点小伤流血的,又不痛,干啥要大惊小怪。
云长空嘿嘿一笑,抬起手臂看着自己手臂上寸寸炸裂开血红喷溅的青筋,大有爆掉浑身筋脉的趋势。
“真帅!”他自己忍不住赞道。
青胥无礼的扶了扶额,暗叹千年时光,就已经把他当年那个了不起的兄长磨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真是时光境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