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紫渃不由有些钦佩自己看人的眼光。
试问这世间有哪一位能够在身中禁元丹的情况下面对凝魂巅峰的强势攻击而分毫不损。
想到这里,她心中升起一股自傲情绪,不过这情绪虽来得极快且突然,但也很快就被无尽的羞意所代替。
紫纱下的俏容微微发热……
自己又是他什么人,怎好意思为他感到自傲,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奇怪了?
被眼前这一幕惊愣到了,不仅仅只有汪子任。
整个观望台的观试者,除了苏邪,皆一时之间惊得不由自主的屏住
了呼吸。
良久,才有人发声道:“怎么可能……那叶家世子不是服用了禁元丹吗?怎么能够无伤无损的接下这一剑!”
“匪夷所思!简直匪夷所思!”
“这不可能……”汪子任脸色微微发白,这一剑居然没能够废了他的丹田气海!
他非常生气!
以至于手中的剑都因为心中怒意而微微颤抖起来。
他看着陵天苏,大声吼道:“你作弊!”
然后手腕用力,狠狠一划,在陵天苏的衣衫下,切开一道剑口。
剑口之下,则是露出一角漆黑的甲衣,散发着冰冷的质感。
看到这一幕,汪子任眼中顿时露出了然之色,随即冷笑道:“果然,原来是有内甲护身。”
他慢条斯理的收回长剑,而剑气束缚却未散去,他不知那位冷淡莫测的主试官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