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浮冲她微微点头致意,然后扬长而去。
骆轻衣这才进入放出,反手将门关好。
当她看到半靠在床榻上的陵天苏时,目光带着一丝惊讶。
似乎对于他醒来的时间比她预算的还要早而感到惊讶。
“醒了?”骆轻衣端着手中的药汁走近陵天苏,寒暄道。
“嗯。”陵天苏看了一眼她手中那碗暗得有些发红的药汁,点了点头。
骆轻衣将装药汁的碗放在案上,车经熟路的坐在床边,车经熟路的托过他的手腕搭脉,半垂着眼帘沉默不语。
陵天苏却是静静的看着她,目光不断的上下将她打量,眼底深沉,其中情绪看不分明。
被如此略带无礼的目光打量着。
骆轻衣神色平静的默默接受着,丝毫不受影响的为他把脉诊断。
过了办响,她的手指才慢慢收回,在将陵天苏腕间衣袖整平后说道: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陵天苏低头看着为他抚平袖口的那一只手。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看起来是一只十分柔弱的手。
可谁又能想到,就是一双这样柔弱的手,既能够救死扶伤,又能够执剑杀人。
但陵天苏此刻的想法却不是这些。
他此刻心中所想的是……
这只手,实在是太瘦了,就连手背上的淡色青筋都看得十分清楚。
陵天苏开口说道:“爷爷说我昏睡了两个月。”